在12月初到纽约旅行期间,我被一些男士奢侈品牌的售价震惊了。我清楚它们的目的就是刺激我的消费欲望,但事实是,作为一个迷恋定制服装的人,我在百货商店没什么可买的——即使它们在离谱地打折。
或许是童年的记忆令我耿耿于怀:我的保姆拖着我穿过Peter Jones商店,购买我的校服。选择定制服装,我所拥有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而且,当未来几代人在星系间旅行时,它还有可能到处成为谈资,想到这些我会很安心。如今,我连大衣或花呢帽都宁愿专门定做,而不愿买现成的。
这令我不禁好奇,在其他人眼中,什么东西是有利的投资,即便在经济衰退的环境下。我第一个询问了卡地亚(Cartier)伦敦董事长阿诺·班伯格(Arnaud Bamberger)。他表示:“我真正为一生而购买的一样东西是我的床。当你找到一张好床,就一辈子保存它,一辈子!”很显然,你可以将法国人赶出法国,但无法赶出卧室。
演员约翰·马尔科维奇(John Malkovich)念叨着“福克纳(Faulkner)”,挂了电话。他或许意识到了什么。一本精心保管的好书,可以传承数代。
我的朋友戴维·弗林特·伍德(David Flint Wood)住在巴拿马群岛,他有一挂银制Asprey旅行钟,这是他家里为数不多的尚未被海风腐蚀的物品之一。
摄影师乔纳森·贝克(Jonathan Becker)从伦敦Battersea地区一家名叫Shipton and Heneage的小店里,购得一双漆皮希腊式拖鞋。它们的皮制鞋底做工精良,寿命很可能与他的最后一支雪茄一样长——他用在阿根廷定制的一个猪皮小盒子盛这些雪茄。
我自己“可能”会在这个圣诞节选择一个爱马仕(Hermès)拉杆手提箱,为它的完工我已等待了2年。我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按照目前的进度,我可能还要等上20年。他们模仿路易威登(Louis Vuitton)的一些硬皮手提箱,又是独此一件。
我渴望拥有一个装钓鱼用具的大皮箱——如果我能在我狭小的后院意外挖到金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