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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故事 叶锦添:东方色彩大家
admin
2013-06-28 16:29:34 2267 阅读
导读:与明星面对面称叶锦添为东方色彩大家,在圈内外毫无争议。从一举获得奥斯卡比较佳美术设计和英国影艺学院比较佳服装设计两项大奖的《卧虎藏龙》,到一路

 与明星面对面

  称叶锦添为东方色彩大家,在圈内外毫无争议。从一举获得奥斯卡比较佳美术设计和英国影艺学院比较佳服装设计两项大奖的《卧虎藏龙》,到一路火爆的《橘子红了》《大明宫词》《射雕英雄传》《无极》《夜宴》《赤壁》,再到正在拍摄的《红楼梦》,这一长串影视作品的背后,都有叶锦添的贡献。

  今晚东艺歌剧厅即将上演的“上海圣翎·演出季”开幕大戏,正是叶锦添与吴兴国合作的舞台剧《楼兰女》。叶锦添笑着告诉记者,在他的视觉艺术生涯中,《楼兰女》具有特殊的意义。

 跟着哥哥画画摄影

  叶锦添是一位神奇的东方色彩大家,他的艺术领域早已超出人们熟悉的影视界限。从传统戏到现代舞,从摄影到雕塑,从广告、服饰设计到文学创作,他不断爆发惊人的艺术能量。他的艺术承袭了讲求意境的中国文化传统,以充满创意,繁复、夸张、华丽的表达方式,向世人展示一种富有东方诗意的超凡世界。

  在那么多的色彩中,叶锦添偏爱黑色。“因为黑色永远安静,永远以"远"的方式存在,黑色可以留在记忆中思考。”站在现今成功的高度,叶锦添回望来时的成长之路,颇多感慨。

  1957年,叶锦添出生在香港一个穷苦家庭。“那时真是一无所有,晚上一家六口只能挤在双层木板床上进入梦乡。”回忆童年,叶锦添的脸上仍带着微笑,“智慧是被生活逼出来的。童年时我没有发表意见的习惯,只是喜欢想象,个性比较自闭,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

  跟着哥哥,叶锦添开始画画和摄影。“摄影于我而言,是对世界上一些东西的反映,而绘画就是在找自己的感觉。摄影让我学会"看",我将眼睛所接触到的事物捕捉下来,在没有任何目的的状态下,吸收了许多直接的感受;绘画则相反,它是一种重新的完成,不论看到或感到什么,都必须经过"重新"的过程。这两种不同形式的思考,对我后来的创作,形成了很大影响。”叶锦添这样说道。

  徐克领进电影圈

  父母担心儿子会走上穷画家的人生之路,坚决反对他画画。为此,叶锦添和父母爆发了长达几个月的冲突,直到他后来站在奥斯卡领奖台上,他与父母的矛盾纠结才算消除。作为妥协,叶锦添考入香港理工学院摄影专业,毕业后去了电影双周刊《曝光人物》当摄影师。

  比较早注意到叶锦添才华的人,是香港电影“怪才”徐克。1986年,吴宇森筹拍电影《英雄本色》,徐克是这部戏的监制。徐克偶然看到叶锦添的一幅画,对他产生了强烈兴趣。在徐克的力荐下,不到而立之年的叶锦添成了该片的执行美术。

  回忆当年徐克对他的提携,叶锦添至今心怀感恩。是徐克的青睐,带他走进了电影圈,并使他真正喜欢上电影艺术。叶锦添称他与徐克的感情就像父子:“我喜欢他电影节奏上的天马行空,他喜欢我空间感上的天马行空,但我俩的做事风格并不一样。”

  出于对西方艺术的喜爱,1987年,30岁的叶锦添背起行囊,凭着一口不流利的英语走遍整个欧洲。从比较西边的葡萄牙到东南边的希腊爱琴海,再到东北边的南斯拉夫,途径英国、法国、意大利、德国、西班牙、奥地利等国,他白天吃着面包赶到博物馆、美术馆,晚上则落脚小旅馆和青年旅社。

  《诱僧》拿到首个大奖

  回来以后,叶锦添满怀希望,准备在电影上大显身手,谁知“机会屈指可数,生活穷困潦倒”。虽然他设计了《胭脂扣》《人在纽约》的服装,还在罗卓瑶执导的《一碗茶》《秋月》中做过美术指导,但命运弄人,日子仍穷得丁当响,甚至一年里没一部戏可拍,有时连午餐都吃不上。前途在哪里?艺术是什么?叶锦添进入了事业的低谷期,心情郁闷。

  就在这个时期,叶锦添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段时间我很疯狂,到处找老杂志和旧书,有本明报杂志介绍四大名旦,我很着迷。于是我重新看京剧脸谱,看京剧装扮,看京剧戏服甩袖,为什么这样甩,这样跳,发现很多东西你很难用历史来讲。”

  叶锦添真正翻身是在1993年。电影《诱僧》剃光了影星陈冲的眉和发,反倒成就了叶锦添。他拿到了生平第一个大奖———台湾金马奖比较佳美术设计奖。叶锦添说,这是他事业的重要转折点。

  艳丽妖娆的《诱僧》使他结识了该片男主演吴兴国。叶锦添信手拈来的几幅设计图被吴兴国一眼瞧中:“不错嘛,愿不愿意跟我去台湾?”由此叶锦添加盟吴兴国孜孜经营的当代传奇剧场。舞台让叶锦添的想象力得到更淋漓尽致的宣泄,惊艳至今的《楼兰女》就此诞生了。

  “比较纯粹比较疯”的创作

  叶锦添至今还记得,当年那帮意气风发、只为艺术的人是如何打造《楼兰女》的。虽然那时的他,口袋里连买一杯咖啡的钱都没有,还是每天与吴兴国兴致勃勃地商讨如何通过服装表现一个超现实舞台。叶锦添把自己关在小公寓楼里,一待就是3个月。在每天踩动缝纫机时,他的头脑里总会迸发出一些视觉奇观和独特符号。

  “这些戏服,极尽繁复又华美艳丽,全是我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凤冠代表婚礼、假花代表死亡、链条代表枷锁、利剑象征复仇、海藻意喻生殖,剧情每一步发展和人物内心的活动变化,我都尽量用这些服装的符号外化出来。1993年《楼兰女》在台湾首演,一炮打响,很多年轻人都来了,连那些老一代的人,也好奇地来看我们在搞什么新的东西。”

  叶锦添说,当他第一次看到演员穿着他设计的衣服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他被震住了。“吴兴国让我懂得舞台演员身上的魔力。演员可以将你想象的感觉找出来,他们身上有一种力量,你在他身上找到了这个力量,你就能让他演的形象立起来。《楼兰女》的服装设计使我在台湾红起来,并引起国际关注。可以说,吴兴国对我艺术的成功影响比较大。”

  叶锦添称,《楼兰女》是他当年“比较纯粹比较疯”的一次创作。“在台湾,喜欢的人把大门向我敞开,不喜欢的人就骂我繁复,但我人生的转折绝对是从这出戏开始的。”此后,叶锦添好运不断,先后参与了30多部舞台作品的设计,为剧场艺术开拓了不少新的可能。

  享受不一样的人生

  事业上如鱼得水的叶锦添,因为成功变得更自信了。他笑言:“我现在会享受工作的乐趣了,在艺术上也会尝试很多新的可能。对我来讲,重要的是新想法,对生活的看法,而且要快乐。文化发展到今天,人们给予艺术形式以更多的宽容,这让我、张艺谋、陈凯歌这类美学系统下面的人,有了更广阔的空间。”

  谈到众说纷纭的新版《红楼梦》人物造型,处于争议漩涡中心的叶锦添很坦然:“《红楼梦》是个大题目,李少红是个很勇敢的导演,有胆量,不管多难的事,她都要尝试,顶着压力拼命做出来。她喜欢不断创新,这一点我们很像,我也不是一辈子只做某种东西的人,而是一辈子逃不出某种东西的人。所以,我总是责无旁贷地给她鼓劲。”

  叶锦添指出:“电视剧不应该是守旧庸俗的。我10年前与李少红合作《橘子红了》《大明宫词》时更夸张,所以,我并不觉得现在的观众不接受。当然,我也很理解1987版《红楼梦》对于内地观众来说,是感情很深的一个戏,等于是他们年轻时代的一个记忆。但我也希望网友能理解我的感觉,现在毕竟是2008年了,我不能做相同的东西,抱着一种形式不放,这样可能会有另外一批人对我不满。”

  叶锦添表示,无论是荣誉还是责难,今后仍会有很多,但他不会为之所动,因为游走于服装设计、视觉艺术、电影美术、当代艺术创作的他,想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比如我现在很喜欢写东西,写自己每天的心情。多年的艺术工作,让我有很多积累,我会一本本把它写出来。我想,这不是贪心,而是自在。我想努力做出一点乐趣来,尽量享受不一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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